他伸手去揉她的头,宛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,“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,总归咱们是碰到了一处。你都说了,这是老天爷的安排,那便顺从天意,如此也才算不辜负天意。” 其实还是有些难以消化,特别是白鹤染说的那些前于什么二十一世纪之事。他不明白什么是二十一世纪,也不明白什么叫做汽车和飞机,就更别提那些几大洲几大洋了。 只是他眼下不想琢磨这些,难懂的事留待日后慢慢的懂,他眼下唯一想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