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妒恨江越能够恢复健全之身,我只是亲眼看到一个跟我一样的太监又成为了一个正常人。我不甘,同样都是太监,为什么他处处都比我强?皇上喜欢他,皇子们也亲近他,还有人说他本来就是皇子,是皇上早年在外头的私生子。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我只知道打从进宫起,我跟他一样侍候皇上,我对皇上尽的心没比他少半点儿。凭什么到最后他摇身一变成了皇上的义子,我却还要拖着残缺的身体做个奴才?” 于本偏着头看白鹤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