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了。”过了好一会儿,她终于又开了口,打破了一室寂静。“实在不喜欢国公府的气氛,看着那个爹更是心烦。你不知道,他杀亲生的骨肉杀上了瘾,从前杀过我哥和我,现在又把屠刀指向了燕语。前些日子要是没有五哥,只怕燕语如此已经成了云梦湖底的一缕冤魂,与我阴阳两隔了。”她与他说起白燕语落冰湖一事,心里感伤。 “有这么个爹简直是人生耻辱,我其实不太想和你说这些,毕竟这是我们家里的龌龊,太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