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跑了,这才凑过去问那蛊师:“咱们都一起到了青州城,你都没有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,我总不能一直跟你叫喂喂的。” 那蛊师有点儿委屈,“不是我不说,是你一直都没问,我还以为对你来说我的名字不重要呢,伤心了好久。” 白鹤染也是无奈,“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是不太重要,但问题是你死气白赖地跟着我来了,又不打算走,那我总免不了跟你说话,一说话就得喊人,我喊什么呀?” 蛊师气呼呼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