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给听戏的人一枚暂时的解药,那解药时效不长,只够坚持到他一场戏唱完。可村民们还是得吃,因为毒性发作极其难忍,许多人都疼得拿头去撞墙,生生把自己给撞死了。只要能有片刻缓解,别说是听戏,就是杀人我们也得干。” “唱戏?”白鹤染忽然开口问道,“唱什么戏?下蛊之人怎么还会唱戏的?” “他就是个戏子,他,他是……”话刚说到这,那人突然瞪大双眼,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样,两只眼睛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