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白鹤染真不是在逗他玩,这件事情早在她心里酝酿过,只是女子及笄便准嫁,这是千百年来形成的规矩,又岂是她一人之力说改就改得了的? 不过今日她突然开了窍,改不了全部,那便只改天赐镇好了,怎么忘记了那地方由她说了算呢!到时候律法一颁,人们不听也得听,谁不听就不要住在她的封地。 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自豪,或许人们短时日不会理解,但是她相信,日久天长,只要把道理讲清楚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