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叶家的计划成了,你信不信,到时候他们第一个要除掉的,就是你。”白鹤染的声音幽幽而起,听得白兴言毛骨悚然,可他又不得不承认白鹤染说的都是事实。 “或许这样的结局你自己也曾想过,可惜你已经下不了船了。”她站起身,将自己没喝完的那坛子酒也推到了白兴言面前。“喝吧,我不会杀你,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原谅了你。白兴言,你之于我,没有原谅可言,从你掐死我同胞哥哥的那一天起,从你逼死我母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