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的,从这几日君慕息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就知道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 既然回不去,她改与不改又有什么意义?左右已经没有脸面了,也没有尊严了,捡不回丢失的,便不如一条路走到黑,兴许还能看见一丝光明。 “白鹤染。”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小姑娘,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。可是她如今是那样的憎恨那个时候的自己,就如同憎恨面前这个人一般。“白鹤染。”她说,“你就是个小人!自私自利的小人!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