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染起初没认出来冷若南是谁,她只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迎春。当然也不是看脸认出来的,而是闻味儿闻出来的。 这是迎春的味道,身上穿着的也是迎春的衣裳,只是这张脸就实在叫人不忍直视了,甚至默语都把眼睛给捂了起来,她还以为这大半夜的是活见了鬼。 白鹤染扶扶额跟迎春说:“你就不能对自己下手轻一点儿?你说你这脸整得跟猴屁股似的,就算我能治好,你自己前面也得先遭着罪啊!其实你就稍微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