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染琢磨了一会儿冬天雪的话,越琢磨越觉得自己有点儿吃亏,“和着不是他回报我,反到是我成了他的保护伞。也好,不过既然这样,那我对他的筹码也要再加一加了 。” 冬天雪一愣,“什么意思?什么筹码?” 白鹤染盯盯地看着她:“再加一个你如何?我不只是要花飞花归顺于我,你也一并过来,做我的手下,替我做事,同时还要签下卖身契约,自愿为奴,余生只听凭我的 差遣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