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慕凛是天亮之后才走的,虽然直到最后白鹤染也没问出他对聘礼一事有着何打算,可瞅着那副贼兮兮的样就知道一准儿没什么好事。论整人,十皇子还没输过。 她懒得再换地方,干脆在药屋的软椅上眯了一觉。谁知眯过了头,原本打算睡两个时辰就起的,结果直接眯到晌午,直到迎春进来喊她用午膳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。 “小姐怎么就在这处睡下了,十殿下呢?什么时辰走的?” 她一愣,“你怎么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