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也不由得陷入了思量,思着思着,目光就朝着白惊鸿投了去。 白惊鸿吓得脸都白了,“父亲。”颤颤微微地唤了一声,两眼含泪,眉稍轻抖,一张口是欲言又止,透着说不出的委屈可怜。 白兴言的心一下就软了,“惊鸿不怕,父亲相信你,也绝不会轻言奸人之言,任何人都不得挑拨你我父女间的关系,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女儿。” 白鹤染诊脉的工夫,冷眼瞧着这一慕父女情深,突然就对已经过世的老文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