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颤抖地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。 “哎呀!你放过俺吧,俺不敢了!真的不敢了,求求你别锁俺,别锁俺啊——” 憨子一个劲的惨叫,眼睛死死盯着帐篷口,把陪着他吃饭的几个民工吓得莫名其妙。 “憨子,你咋了?你咋了啊?到底看到了啥?” 几个民工的眼睛也一个劲的在帐篷里扫,却什么也看不到,只有清风吹动帐篷口的声音,呜呜啦啦地响。 憨子说:“一个女人,她要锁我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