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抱到他的小妻子了,他的大手有节奏的抚摸着陆澈的肚子,下腹紧绷起来,甚至忍不住的将睡得深沉的陆澈圈入臂膀,轻咬她的耳垂。 酥麻透骨的感觉在迷迷糊糊中从耳垂发散到四肢百骸,陆澈一个激灵,就像是触电般,瞬间就醒了过来。 她醒来的第一时间,突然发现情况不妙,以为家里遭了贼条件反射的一时间就是一记手刀往那胆大妄为的‘采花贼’脖子后砍去。 “小澈……是我。” 陆祁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