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祁凛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。 他撇过头不去看陆澈,自己错过陆澈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愤痛楚。 陆祁凛很快压下了身体过度的反应,他将掉在床面上的膏药捡起来,放在床头柜上。 男人用低低冷冷的声音说:“以后……还是自己涂药,如果够不到,可以叫酒店的女服务生帮忙。” 陆祁凛黑沉沉的墨瞳看向别处,根本不看陆澈一眼。 陆澈拉好衣服从床上坐起来,看到的就是陆祁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