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吓了一场后仍是执迷不悟。 他也是为人夫,能设身处地体会到自家兄弟的煎熬和难受,可惜他却帮不上多少。 “究竟又怎么了?”薛凌蹙眉问“还闹到要离婚的地步?他们才结婚多久呀?孩子才一岁多!闹什么闹!难不成都疯了!” 陈新之苦笑“跟疯了差不多。多多最近的脸色很差,本来整天嬉皮笑脸,现在大半天也瞧不见一点笑容。前天孩子病了,他干脆请了假在家。我认识他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回瞧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