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错,错也越来越多。 如果不是被那渣男打了,她还被蒙在鼓里。 她不敢说,是怕家里人生气,更怕在薛衡一家子面前抬不起头。 离婚是薛衡提出来的,但她却早就想离婚,甚至早在去年就想离婚。只是碍于女儿,又碍于薛衡的财务状况,她只能慢慢等着。 本以为离婚是她的第二次人生开始,谁知却是噩梦的来临。 “你现在不说,我们更生气。”程天源冷声:“你的脑袋究竟是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