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薛衡虚弱叹气:“除非她能改……我实在受不住这样子的她。” 薛凌想了想,又问:“你办公室外头的那个妹子,跟你做的这个决定没一丝关系?” “没有。”薛衡低声:“我只当她是朋友,没那种龌蹉心思。三年前,分厂仓库的一个技术员,模样很好,挺年轻的,总是找机会找我,甚至时不时给我打电话。我拒绝了,不想做什么对不起家庭的事,即便我对这个家已经失望透顶。她紧追不舍,跑好几次我的办公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