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没错。到时结束了,最后给律师费就行。” 郑三远顿了顿,低声:“你得告诉律师,我这些年心力交瘁,甚至都弄出病来了,刚刚做完了手术。” “我已经说了。”薛凌解释:“他说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受虐事例,一定会在法庭受审的时候提出来。” 两人沉默了。 薛凌似乎感觉到郑三远离婚的决心比之前坚决不少,甚至是一副非离不可的架势。 “叔,大病一场后,你的想法变了不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