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是。”薛衡喝了一口稀饭,脸色很不好解释:“给他安顿好工作后,我爸的调令也下来了。中心医院那边巴不得他能立刻去上班。于是调令刚正式传达下来,隔天我爸就被请走了。医院那边有员工单位楼,我爸的行李不多,直接就拧了过去。我最近都在厂里加班,也没怎么回家。早上回来的时候,推开门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。” “咋了?”薛凌好奇问。 薛衡哼道:“你见过垃圾公寓吗?我那里头现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