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温水,给岳丈擦脸和擦洗四肢。 “爸,伤口这里会不会太闷?” “不会,你之澜叔也不知道弄了什么药,加多了一些薄荷,凉凉的。”薛爸爸温声:“倒也不热不痒,舒服许多。” 程天源微笑:“之澜叔不愧是专业人士,有他在,爸爸的伤口好得比人家快许多。” “哦?何以见得?”薛爸爸问。 程天源压低嗓音:“咱们隔壁病房的一个五十多岁病人,摔断了腿,目前为止还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