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吕玲绮问道。 “那还有假?”那女婢重重的点了点头,试探着道“要不,咱们就跟主公说说,干脆留下来算了。” 吕玲绮叹了口气,“我父亲跟他父亲是仇敌,再说我是被他绑架来的,因此还害得父亲失去了兖州,要是我再自愿留下来,那算什么?” 说到这里,吕玲绮抬头问道“不知道父亲,这些日子怎样?” 女婢答道“自从小娘失踪之后,主公便茶饭不思,待在书房从未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