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负责喂菜。 稍有怠慢,便会换来疼痛刺骨的捏掐。 正中场地有四个赤足跳舞的舞女。 她们显然也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,举手投足都无比的沉重。 只不过稍微一停顿,边上便有一支长长的鞭子抽过来。 她们脚上,小腿上,早已被抽的鲜血淋漓。 地下踩的也全都是血脚印。 “小主人,”这时,有个老成些的匈奴人端着酒碗,对正中的那中年汉子道“老奴觉得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