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枯枝,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,像是一只恶鬼。 安锦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,将脸埋在毛绒绒的兔毛中。 前面侍疾的是安馨兰,正从晃着淡黄色暖光的屋子中出来,面上一派忧心忡忡。 “祖母这几日如何?”安锦云上前两步,同安馨兰站在一起。 “看着比前两日好多了,但是依旧不怎么好,祖母常常头痛难忍,夜里连觉都睡不着,”安馨兰叹了口气,又问安锦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