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头缩在大披肩中不敢说话了,只露出一双黑眸来可怜巴巴的瞧着亦书,像是某种柔弱的小动物。 ——啊,这谁顶得住。 亦书心口仿佛被插了一箭,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给安锦云整理衣裳,还要装作妥协样子:“好了,等你好些就出去,之后可要好好喝药。” 安锦云这才高兴,眸子眯了眯满足的倚在靠垫上,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狐狸。 “瞧这话说的,我什么时候没好好喝过药,以前在淮安病重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