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锦云心上像被针扎一样,泛着细密的疼痛。 母亲去了,所以她就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吗?所以母亲的嫁妆少几样便不碍事? “确实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但那是母亲留给我的,”安锦云黑色的眸子看着安晞月,语气十分冷漠。 “母亲去世已久,这难道可以成为管事私吞东西的理由吗?!”安锦云有些压不住怒意,铿锵有力道:“就算她死了十年二十年,这册子上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!” 安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