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你还是什么都不会,某之后就不来了。” 纪家那边后面再去交代,反正现在他是真的不想再教一个根本不想学的人了。 “先生请。” 润甫双手放在琴弦上,低沉舒畅的曲调从他手下缓缓流淌出来。 起调略有些沉郁顿挫,闷闷的压在人的心上,周围空气好似不流通了一般,安锦云跟着曲子心上一沉。 随着时间推移,润甫先生指尖在琴弦上不断翻飞,曲调愈来愈激昂,仿佛是沙场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