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亦书还在外面站着呢?” “那可不,”绿萝笑吟吟的为安晞月拿来一个软垫放在身后,以便对方能靠得舒服些。 “刘妈妈想讨好您,自然是使了浑身解数拦着呢。” 安晞月眼中流露出讽刺,一个管花房的粗使婆子罢了,也想在自己眼前做事? 她懒懒的倚在软垫上,不施粉黛的脸庞看起来有一种了无生气的病态。 这次落水叫她反复发热,实在是折磨。 可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