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察觉到了什么,一哄而散,纷纷跑走了。 帝韶将动物们的逃跑收入眼底,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继续专注清理着蛇。 “喂,对面的女人!”对岸传来了一道粗狂的喊声。 帝韶头都没抬,眼神懒得给继续处理着蛇。 “喂!喊你呢?听不见啊?” 帝韶依旧没搭理。 “队长,对岸的女人该不会是个聋子吧?”对岸男人大声的问着。 表面是在问队长,实则是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