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上,划出了一道长达10厘米的口子。 按理来说,被割开后应该鲜血直流。 可帝韶流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一条条比头发还要细的红丝线。 红丝线颜色无比鲜艳,如血红,好似是由鲜血所化成。 无数的红丝线从帝韶的伤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来,球球看得傻眼,大脑一片空白。 “进去,围了。”帝韶似乎感知不到疼痛,面无表情命令着。 红丝线似乎有灵智般,迅速的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