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镜中的女子褪去了几分青涩,多了几分妩媚,宛如刚盛开的婪尾春,看似柔和,实则贵气不可触及。 小心梳理着青丝的春蝉,看着镜中挂着淡淡笑意的公主,动作倏然停下,看的入迷。 明明公主只是涂了点口脂,怎么感觉公主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? 她感觉公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 “嗯?”帝韶尾调拉长婉转,如同一根羽毛撩拨着人的心弦。 “对不起,公主。”春蝉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