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奶奶不成人形,浑身是血,一双浑浊的眼睛空洞,绝望,透露从上到下裂开一条缝,准备用水银往下灌注,直接将整张皮扒掉。 但她没有求饶,反而怜爱的望着朱岩。 眼睛不明,但心却明亮。 刘奶奶嘴巴哆嗦着,没有因为朱岩的残忍而后悔或者绝望,她努力伸着手,想要举起来,但尝试无数次以失败告终,因为她被抽筋了,连抬手的能力都没有。 垂垂老矣,迟暮黄昏。 “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