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杀我，如果我死了，很多人会死的。”山野晴空失去双腿，痛苦的嚎叫道。

杨平漠然以对。

他抓着山野晴空的双臂，用力一扯，啪嗒一声，两只手离开身体，血淋淋的丢在旁边，鲜血洒在地板上，浸透了水泥混凝土，非常瘆人，但和杨平微笑的脸庞，山野晴空觉得他就是魔鬼，更加恐怖。

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令人心寒的笑容。

“不要……杀我……”

失去四肢，山野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