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7岁的那年,大灾变来临,母亲死于流感,我和父亲将她埋葬了,然后,父亲带着我去了华盛顿聚居区。” “为了生存下去,父亲带着我艰难度日,最后,我们成为了自由狩猎者,就在去年,父亲也死在了变种人手里。” “我很想念父亲和母亲,所以有时候,就会到这里来住几天,我觉得,这里还是我的家,哪怕他已经残破,已经没有了亲人的踪迹。但我在这里,还可以找到一点点的回忆。” 沐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