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欢愕然:“您是叫我?” 华琼却只淡淡瞥过来一眼,她身后,真真探出脑袋,朝他眨了眨眼。 好吧,看来是他多想了……原来是真真想找他。 柳清欢朝那边走去,路过棋罗时,脚下不由顿了顿。 不久前还盛气凌人的大修,此时如落水狗一般蜷缩在地上,眉心一个血洞,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如被烙铁烙过一样处处焦黑,虽不再被黑布堵住嘴,但似乎已陷入昏迷。 更凄惨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