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了一封紧急传讯符后,柳清欢又回到那间屋子,重新坐到桌前。 凤玦依然趴在桌上睡得正酣,呼噜声打得震天响。 枯坐着听了片刻,他拿起桌上的残酒慢慢饮了一杯,然后便“不胜酒力”地也趴了下去。 一夜无话,到得第二日,凤玦疑惑地嘀咕了一句“怎么醉过去了呢”,转头便没心没肺地又过来勾肩搭背:“瑜哥,咱们今天晚上再喝!其他人知道你回来了,肯定会闹着办洗尘宴,到时再喝他个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