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也是这样的表情,像是时间不曾流逝,彼此仍旧年轻。 “我们都如此古老,为什么,还被困于过去?”凯塔斯喃喃,随即自嘲地笑了起来。 没资格说艾瑞根啊…… 他的内心,也住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,伤口渗血,唯有不断舔舐,方能让自己心安。 已经到了斯莱戈边境的凯塔斯为了那些无辜的民众,被迫返回此处,原以为将是一场泥泞、别扭的战斗,不曾想,他又一次目送了故人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