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欢的夜晚持续了很久,直到凌晨五点半左右才陆续散场,舞池逐渐冷清,服务员从幕后走出,打扫狼藉般的酒场。 该回家了。 西子月和绘梨衣从高天原的后门走出去,刚好片片雪花落在她们两人的鼻尖上,融化成冰凉凉的湿漉感。 “下雪了?”绘梨衣将本子就给西子月看,眼里透着兴奋。 东京是个不怎么下雪的城市,就算有雪,也会等到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