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灰乘着风,在米以上的平流层徘徊了长达一年,流浪在全世界的上空。 有人讨论它给人类社会带来的灾害,也有人讨论接下来的全球应对,也有人热衷于用华丽的文字,描述那末日级的伟力,天崩地裂如何在一瞬之间完成。 但这些都已经与西子月无关了,她只听得到掠过耳旁的风声,像是一首乡间的田园哨子,又像是一首斩不断的诗。 宛若许多电影的最后一幕,时间静悄悄地变慢了,像是一串金黄色的慢镜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