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在这监考?”西子月睁大眼睛问。 “没错,可以吗?”零点头。 虽然这是个疑问句,但它似乎并不能拒绝,就算拒绝,对方大概率也不打算挪位置。 零,已经坐定了这个位置,脊背和椅座贴成了一条稳稳的直线。 考室的温度压低了好几个点位,包括龙德施泰德教授在内,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最前排所发生的事——学生会主席脸贴脸监考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