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 同一时间。 燕京,晚8点。 一间熏着香的办公室里,童云贵坐在办公桌后,手里把玩一个雕龙象牙烟嘴。 童云贵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红色修身长裙的女人,女人30岁出头的样子,头发挽了个高髻,脖子上戴着一条造型雅致的钻石项链,正双手捏着童云贵肩膀,轻轻帮他按摩穴位。 女人显然是个贴身人。 办公室里,一个梳着平头的男人语速缓慢地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