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总之,一个字,牛逼!” 陈建抽出几根烟,放在转盘上,用手转给边学道。 边学道拿起一根,在手里捏了几下,纠正于今的话:“不是惹到我头上,而是砸到我头上,要不是车结实点,我运气好一点,我现在要么躺在医院床上,要么躺在太平间里。” 陈建说:“快过年了,别这么说,怪晦气的。” 边学道说:“我说的是实情,当时你没坐车里,不知道什么感觉,脑子一片空白,两个耳朵被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