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灯。 灯买回来后,就放在家里的沙发旁,跟当初边学道的摆法一样。每天沈馥工作完回家,吃了东西,洗了头发,拿着一罐啤酒,懒懒地坐在沙发里,周围都是地灯散发出来的晕黄的光,她就会觉得特别沉静。 她也曾在心里问过自己,这么迷恋这种似曾相识的灯光和感觉,是对那段日子有什么怀念?还是对那段感情有什么期待? 可以怀念,但不应有期待。 沈馥对这一点的认识十分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