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落摇头：“当然不是，我那个时候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。”

“如果我早有安排，怎么可能会跟着一起绝望。”

“更何况，如果我早就这样安排了，那我也太不是人了。”

“温瑞做过的错事在温拉屎和桃花离开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偿还的差不多了。”

“他也不欠我什么，我为什么还要搭上他一条性命，让他去做这样的事。”

戮天拧了拧眉头，沉默不语。

凤落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