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人都身陷囹圄的时候,但即使是在那个时候,他蓬头垢面,一身的衣裳都是破破烂烂的,都要比现在更自在得多。 可见,那么多的折磨,未能打压他的心性,可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,天翻地覆的变化,足以让这个老人向命运低头了。 他的脸上似乎也有些惘然的神情,看着我们两,顿了一会儿,才说道:“两位,不必多礼。” 我上前一步,道:“这一次,要劳烦老人家了。” 药老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