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极为失望。” “……”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,他是在指责轻寒对他的阳奉阴违。 可是这件事说到底没有绝对的对错,我和轻寒也有太多的理由可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开脱,甚至——未必是开脱,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,不必顾忌别人到底失望与否,因为自己的人生,本就只是属于自己的。 可是,面对他的指责,轻寒却没有接这句话。 甚至我在旁边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