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桌宴席,一是为裴元修庆功,二来,大概也是为了他们刚刚谈成的一些事情,裴元修的话不多,但看起来心情不算差,加上宋宓和宋少夫人都是口齿伶俐的,席间也并不冷清,倒是主客尽欢。 傍晚的时候,我们才告辞离开。 坐在马车上,因为外面起风,还是有些冷,加上周围安安静静的,我便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撩开帘子去看外面的风景;而裴元修喝了几杯酒,大概现在有些微醺,也只管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