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睁大眼睛:“那,她是病得很重很重了?” 裴元灏点了一下头:“嗯。” “那一定很痛,”妙言沉默了一下,然后叹道:“她好可怜啊……” 这一下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涌上来,让我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奇怪——虽然也知道,女儿的善良仁慈是一件无价之宝,但听着她这样怜悯南宫离珠还是让我微微的有些发梗,更是有些,些微的妒忌。 毕竟,她曾经在无知无觉的时候,叫过南宫离珠一声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