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仍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平静的迎视着他的目光。 袁易初道:“她对你做了什么?” 那眉娘故意抽泣着,做出一副虚弱无助的表情,真是让人我见犹怜,轻轻道:“夫人她,她要眉娘去洗尿布,眉娘自幼在李大人府上学习歌舞,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重活,所以才——是眉娘的错,不能做好夫人交代的事。” 我在一旁听着只冷笑。 这个眉娘,倒真是受过调教的,她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