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杨一清觉得理据还算充分,旁人没法反驳,毕竟户部的情况只有他跟谢迁知晓,或者说户部内也有人知道情况,但始终数字没有汇总,而且他手下也不敢站出来拆台。 谁想张苑却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道:“杨尚书,为何咱家得到的情况,跟你所说有所不同呢?听说现在户部库房内全都是银子,少说也有千万两呢?” 杨一清不回答,但他心里有些担心,这已经不单纯是隐瞒不报的问题,更可能涉及欺君的罪名。